安景洗澡的時候,發現,自己的臉可能曬傷了,碰到水的時候有些火辣辣的疼。
南非的冬天都能把人的皮膚曬傷,她也是醉了。
安景換了一件平時穿的衣服出來。
顧宇軒慵懶的倚靠在牆上,把手中的香奈兒遞給她。
安景微微一頓。
“用上吧,臉毀了可就不好了。”顧宇軒睨着她說道。
安景的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在盪漾。
沒想到,顧宇軒還挺懂得照顧人的。
“謝謝。”安景正準備接過的時候,顧宇軒把化妝品拿走,打開蓋子,塗了一點在手上,把蓋子擰好,塞在安景的手中。
安景握着化妝品。
顧宇軒把手上的化妝品搓開了,塗在安景的臉上。
他的手很柔和,塗得也很細緻。
安景睨向顧宇軒,看着他專注認真的模樣,臉上有些燙。
不知道是害羞的,還是被他揉的。
顧宇軒幫她弄好臉後,突然的俯身,俊臉在她的面前擴大。
安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些。
顧宇軒一本正經的嗅了嗅,說道:“這個味道還行。”
安景苦笑一聲,說道:“你不會聞自己的手啊?你手上不也塗了化妝品嗎?”
“你本身的味道能和我本身的味道一樣嗎?你的味道混合了化妝品的味道,就會出來不一樣的味道。”顧宇軒理直氣壯的說道。
“是嗎?”安景舉起手臂,嗅了嗅自己手臂上的味道。
沒什麼不同啊。
“走了。”顧宇軒牽着她的手,走出去。
安景瞟了一眼他的手,手心還挺暖和的。
“我們現在去哪裡?”
“佈德拉尼舉行了一個聚會,非要我去。”顧宇軒散漫的說道。
安景聽到佈德拉尼這個名字,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,問道:“她好像還挺喜歡你的。”
“是個男人她都喜歡。”顧宇軒臉上沒什麼反應的說道。
“你,不喜歡她嗎?”安景問道,問出來,覺得,自己好像不一樣這麼問。
她現在還不是他的什麼人,沒權利過問他的情感心裡吧。
安景抽出自己的手,淺笑着說道:“算了,你不用回答。”
顧宇軒覷了她一眼,再次的握住了她的手,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中,說道:“我要是喜歡她,我們不就在一起了嗎?她長那麼黑,就眼珠和牙齒是白的,關着燈是在夜裡,出來上廁所倒可以照明。”
安景:“……”
總裁,你那麼說話,真的好嗎?
不過,她的心裡卻莫名的有種被安慰了的感覺。
“顧宇軒,你跟其他女人是怎麼說我的?”安景真的有些好奇,他能說出多奇葩的話來。
“看起來長着一個腦袋,但是又好像沒有,有時候想把你變小,放在手心裡,可以捏捏,還反抗不了。”顧宇軒說着,說着,自己笑了起來。
安景的心裡有一隻草泥馬慢慢的走過。
明知道他說出話來,就是虐人,她還傻傻的問,真的是,看起來長着一個腦袋,但是又好像沒有,隨時被他捏來捏去,還反抗不了。
安景再次抽出自己的手,不給他一點點的機會,把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