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老師感覺到他溫暖的手感溫度,他白皙如玉蔥一般的手指拂過她的手心,有種麻麻的感覺從她的手心裡面滲入進去,在她的心臟裡走了一圈。
餘老師的臉更紅了。
傅歷延眼裡掠過一道鋒銳,放下餘老師的手,拿起牀頭櫃裡面的溼巾一面擦着手,一面問道:“餘老師是哪裡人?”
“我是山西人!”餘老師羞赧的柔聲說道。
“山西人!”傅歷延若有所思的說了這三個字,眼眸擡起,冰冷的看着餘老師說道:“我希望餘老師國慶過後自動向學校辭職,從此消失在武安和教育界。”
餘老師前一刻還沉浸在甜蜜中,下一刻就像是從雲端掉到了地獄,詫異的問道:“爲什麼?我做錯什麼了嗎?帶錯路,我也不想的。”
“餘老師。你的手掌真的是因爲楠楠受傷的嗎?”傅歷延冷聲問道。
餘老師心裡一驚,確定的說道:“當然!”
“什麼樣的情況受傷的?”
“那個猴子要刺向熟睡的楠楠,我一時情急就抓住了他的刀。”餘老師說道。
“這件事情是發生在你和我太太失散前,還是失散後?”傅歷延又問道。
“失散後!”餘老師不經思考的說道,可是又一想,如果是失散後,她被猴子發現,肯定是逃不了的,她的謊言不公自破了,又說道:“我說錯了,是失散前,那個胖子摸傅太太,楠楠衝過去,被撞倒了樹樁上面,猴子就那刀刺向楠楠,我就衝了上去,這件事情你可以問傅太太的,不過傅太太可能不會說真話,因爲她不喜歡我。”
傅歷延冷笑。
傅歷延沒有說話,餘老師就緊張的握緊了手掌。
傅歷延把手中的溼巾丟進垃圾桶,薄涼的嘴脣勾起,卻比不笑的時候更讓人覺得害怕。
“簡直信口雌黃,餘老師不做演員可惜了,你的手如果是那個時候受傷的,地上應該會有血跡纔對,但是,地上很乾淨。所以,你的手不是在那個時候受傷的。”傅歷延確切的分析道。
“我真的是在那個時候受傷的。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沒有了血跡,但是,傅先生,你不能夠冤枉我。”餘老師哭着說道。
傅歷延煩躁的皺起了眉頭,直言的說穿她的謊言道:“你的手,如果是捂住刀刃,那麼傷口的深度就會一樣,如果你是自己劃得,加上你不是左撇子,習慣用右手的人的習慣是從左往右劃手心,因爲是自己,自我保護的潛能就會影響你落刀的力度,一般剛劃下去的那刀最深,也就是說,你左手的左邊會比右邊傷口深,剛劃下去的時候,血流是最快的,你手受傷的地方是我們發現你的地方,受傷的時間也是那個時間。”
餘老師被傅歷延分析的心虛,眼前的男人太可怕了,她的一點小心思都藏不住,她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的說道:“請傅先生原諒我,看在我救了楠楠的份上。”
“如果你只是劃傷你自己的手,跟我無關的事情,我壓根不會跟你計較,因爲你不值得我花費心血和口舌。”
傅歷延眯起眼眸,危險升級,更多的鋒芒從眼中迸射出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