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些人真的不顧一切衝上來。
歐陽翰墨擋在了安逸熙的面前,第一次對着傅妍彤說重話道:“傅妍彤,不要太過分。”
傅妍彤眼睛腥紅,指着歐陽翰墨,不敢相信的吼道:“你居然護着她。”
“什麼事情都要適可而止,我們已經解釋了,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關係。”歐陽翰墨冷聲道。
傅妍彤一直是被人捧在手心中的,和歐陽翰墨交往半年以來,他也從來沒有說過她一句,每一次都只是好脾氣的笑笑,這一次,沒想到,他會這麼生氣的跟她說話。
她的脾氣徹底爆炸了,指着歐陽翰墨的鼻子惡狠狠的說道:“我警告你,你最好給我滾開,然後在跪在我的腳下求饒,不然,我讓我哥哥封殺你爸爸的公司!”
安逸熙怕真的害了歐陽翰墨,從歐陽翰墨的身後走出來說道:“傅妍彤,你有氣朝着我撒……”
安逸熙還沒有說完,歐陽翰墨握着安逸熙的手,把她攔在了身後,目光堅定的看着傅妍彤,“看來,我們真的沒有必要交往下去了。”
傅妍彤心裡猛的一痛,像是被石頭擊中,緊接着腦子裡一片空白,恍惚的退後了幾步。
任盈扶住傅妍彤,不敢相信的說道:“姐夫,你瘋了嗎?研彤姐對你有多好!”
“讓他去!”傅妍彤阻止任盈說下去,擡起下巴,惡狠狠的瞪着歐陽翰墨那張就算是生氣都絕美的臉蛋,說道:“你不怕你爸爸的公司倒閉嗎?”
“如果倒閉,也是他的能力不行,如果他的能力不行,自然會有更有能力的人去運營。”
傅妍彤氣急了,手舉得老高,從歐陽翰墨的頭頂氣勢磅礴的往下指着他,怒道:“只要我哥哥一句話,我會讓你在奧斯卡德的職位也不保。”
“那就是我的能力不行。”歐陽翰墨拉着安逸熙的手徑直經過傅妍彤。
傅妍彤氣的臉通紅,回頭,蕭殺的目光瞪着歐陽翰墨的背影,對着手下那幫青年男女喊道:“你們還等什麼,剛纔我說的,你們沒聽到嗎?脫了那女人的衣服,把她遊街!”
“好。研彤姐。”任盈首當其衝,一羣人衝去扒安逸熙的衣服。
歐陽翰墨就像是一個護花使者那般,肅立在安逸熙的周圍,擋住那些人亂七八糟的手,安逸熙聽到衣服被撕裂的聲音,不知道是他的,還是她的,一下子,一羣人亂成一團。
雖然傅妍彤人多勢衆,但是歐陽翰墨拼力保護,把安逸熙護的嚴嚴實實的。
傅妍彤見他們還沒有得逞,陰鷙的盯着安逸熙的臉,握成拳頭的手掌鬆開,快步朝着安逸熙走去,目標就是抓破她那張花容月貌的臉。
安逸熙瞟見傅妍彤過來,氣勢洶洶,眼看就要寡不敵衆,安逸熙擡頭看向歐陽翰墨,問道:“班長,十秒,行不?”
歐陽翰墨低頭俯視着安逸熙,想起了還在高中的一次,他們兩個三更半夜不約而同的爬牆到學校的廣告欄處出黑板報,不巧的,還沒有說話,就碰到了門衛查崗。
如果被抓住,就會被誤認爲在談戀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