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景傷到了,反問露出了淺淺的笑容,柔聲道:“既然你已經看到我和顧教授親熱了,就應該知道我是其他人的女人了,不要來找我了。”
安景低頭,從包裡拿出首飾盒,遞給沈凌風。
“過去沒有還你的東西,現在也是時候還你了。”安景平靜的說道,
倏然的,沈凌風一股無名火又升起。眸光犀利,凜然,諷刺的說道:安景,這幾年欲擒故縱的手法倒是練得爐火純青了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還真的沒有空對你欲擒故縱,如果我想要對你欲擒故縱何必等到現在,你太高估了你自己。”安景冷情的回擊道。
人啊,忍耐力都是有效的,即便對方是曾經喜歡和想念的人,當他把利劍刺進她的心臟,宰斷的,或許是過去所有的情緣,然後讓自己用更加的犀利去僞裝心痛。
沈凌風的拳頭緊握,把手中的首飾盒丟出去。
首飾盒打開,戒指從裡面滾了出來。
他的眼眸一凜,閃過寒光,單手緊壓着她的臀,不理會她臉上的怒容,冷眸中卻沒有一點感情,嚴駿的就如寒冷。俯身,再次的吻住了她的嘴脣。
這次,還是很兇猛,強勢,卻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,彷彿已經不是一個吻了,而是一種懲罰,用痛作爲目的。
安景用力的推着他,可是,怎麼都推不開,她着急,朝着他的舌頭上重重的咬下來。
疼痛讓他暫時的忘記了攻擊,卻死死的堵在她的口中,目光灼灼的看着她,就如同地獄而來,堅定的告訴她一個道理。
他不怕疼痛,要去地獄,也拉着她一起。
安景的口中藏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道,鬆開牙齒,他卻又開始吻她,帶着血的紅色挑起了她的,血水從她的嘴角流出來。
安景避無可避。
突然的,她覺得身後有個強有力的力道放在了她的腰上,她一下子就被拉黑,後背撞到了顧宇軒的懷中。
安景詫異的看到突然出現的顧宇軒,晶亮的眼眸中帶着委屈的水霧,抿着嘴脣。
顧宇軒擦着安景的嘴角,手指指腹在她柔軟紅腫的嘴脣上擦了好幾遍,像是很嫌棄一樣,擰眉說道:“髒不髒啊?”
他的語氣很怪異,聽起來酸酸澀澀的,又很柔和。
沈凌風聽到這話,看着他們之間再次默契的配合,拳頭緊緊的握住,咬緊了牙關,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,眼神越發的犀利,剮着安景,似乎要把她給凌遲了。
顧宇軒把安景摟在懷中,輕飄飄的眼神看向沈凌風,說道:“她不願意,我隨時可以把你送去監獄。”
“你要把我送去監獄嗎?安景。”沈凌風忽視掉顧宇軒的警告,直直的看着安景問道。
顧宇軒也俯視向安景,等着她的回答。
安景垂下了眼眸,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采,她拿開顧宇軒的手,往前走了幾步,俯身,把地上的戒指撿起來,走到了沈凌風的面前,握起他的手腕,把戒指放在他的手心中,眼神淡淡的,平靜的說道:“以後,就當不認識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