楠楠繼續這個故事。
“那個人很高興啊,這個時候商人又讓他握着鸚鵡的左腳。”
鸚鵡很清楚的說道:“再見,再見。”
“那個人立馬買了回來,他回到家裡,一會兒摸摸鸚鵡的左腳。一會兒摸摸鸚鵡的右腳。突然他突發奇想,一下子握住了鸚鵡的兩條腿。”
楠楠停了下來,笑着問像安安道:“你猜,鸚鵡說什麼?”
“要打架嗎?”安逸熙猜道。
楠楠笑嘻嘻的,搖了搖頭,看向傅歷延,問道:“爸爸,你猜下。”
傅歷延看向安逸熙,安逸熙瞟了他一眼,笑容放下來,別過臉,不想理會他。
傅歷延英俊的臉上,眼眸沉下來,臉因爲緊繃,越發的立體,完美,但,再完美的人,也有些無奈。
“我對研彤瞭解,她雖然性格跋扈任性,但是歐陽翰墨是她難得看得上的男人,她會去找他的,如果,歐陽翰墨對她有情,你壓根不用擔心,他們會不會和好的問題。”傅歷延對着安逸熙說道。
安逸熙垂下眼眸,眼神聚焦在空氣中。
秀眉微微的皺起,眼裡有一些水光之色在波動,只是她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這扇通往心靈的窗戶!
能一樣嗎?
傅歷延一句話,能解決這個事情,歐陽翰墨不用受制於人,以後想做什麼還能做什麼,自由自在。
但是如果因爲傅妍彤,勢必意味着,他就要爲了公司捨棄自己的幸福,跟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。
跟她過着一樣生不如死又矛盾糾結的生活。
像高高在上,一句話就能夠決定被人生死的傅歷延,他怎麼會懂他們這些爲了生存而努力鬥陣的人的悲哀。
他永遠都不會懂。
傅歷延緊鎖着安逸熙黯淡的小臉,眼中掠過不悅,眼眸更深,眉頭也煩躁的皺起來,顯示他的脾氣已經快被她逼出來了,說道:“你非要爲了一個男人跟我生氣嗎?”
是啊,因爲傅歷延不肯幫她,她這麼生氣幹嘛!
她從第一天認識傅歷延的時候就知道他是一個生意人,他做每件事情都會跟利益掛鉤,第一次幫她,讓她用吃飯去換,第二次幫她,讓她做了他家裡的家政,就連上次一句話的事情,也是讓她用自己的身體去換。
她怎麼會覺得,傅歷延會因爲她的請求而幫助歐陽翰墨呢!
是她高估了自己,是她自以爲是,所以,她沒有生氣的理由。
以後認清楚自己的位置就好了。
在帝王身邊,恃寵而驕的女人多的是,然而,這些女人,帝王寵的時候寵,膩煩了,就如草芥。
把寵愛當成愛,她是傻了。
安逸熙說服了自己,擡起眼眸,眼圈有些微紅,直直的看盡傅歷延的眼睛深處。
她和傅歷延,一直都不是平等的,她呆在他的身邊也不是因爲愛,而是大勢所趨,不得已而做的抉擇,大家都在演戲,她又爲什麼要從戲中出來,投入自己的真實感情,最後變得委屈,受傷。
徒增煩惱。
傅歷延挑眉,目光緊鎖着他,如炬。
“想通了?”
即便想通了,現在她不想和他說話,安逸熙扭頭,看向楠楠,說道:“楠楠,快公佈答案吧。”